“你这个人,今天究竟怎么啦?你刚才说的那些话,怎么就酸溜溜的呢?我说我一直是坐怀不乱,你就说我有话掖着藏着,没有将心里话全说出来。我看你这个小丫头,就是有意拿话调戏我,想看看我的难堪模样吧?这些年,我对你怎么样,你难道不知道吗?既然你是我的小姨子,我对你就没有非分之想。如果当年,你没有认我是姐夫,兴许现在就是另一番模样。”
王靖宇的目光依然十分贼亮,不断环视着夏莲花的身躯,尤其贼溜溜的偷瞄近旁,小姨子夏花圆润坚挺的傲人双峰,尤其那一对高耸的挺拔,让此时的王靖宇有些迷茫。
已经见过无数女人的王靖宇,按理应该对夏莲花的挺拔,不会有什么异样的惊奇和感觉,今天却一反常态似的一般,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,直勾勾地欣赏起了这幕风景。
正是夏莲花太过兴奋的缘故,自己胸前的乳峰更加挺拔,随着呼吸的不断地变换着,显得更加张扬和引人注目,将夏莲花婀娜多姿的身材,衬托得让人兴奋异常过目不忘。
如此这般花枝招展的身材,夏莲花竟然自己还不觉得,竟然有意无意地悄悄挺了挺,越发显得更加的自信和豪放,根本没有察觉这样的姿态,此时此刻究竟有什么不妥。
王靖宇欣赏着眼前的风景,心里竟然有些荡漾起来,想着自己曾经的两位妻子,想着如今一起生活的吴靓影,却在慕然之间方才发现,眼前的夏莲花竟然更加的美艳。
思绪已经高高飞扬的王靖宇,默默地在心里感叹自己命运,怎么没有与夏莲花有交集,让自己领略夏莲花的风骚,与小姨子夏莲花同床共枕,享受令人向往的温馨和甜蜜。
此时此刻懵懂的夏莲花,见姐夫王靖宇仿佛魂不守舍,感叹王靖宇虽然信誓旦旦,但是内心深处依然是心潮澎湃,看见此时王靖宇的呆萌模样,就想突然大笑起来乐一乐。
念及此时只有两人在办公室,夏莲花只得忍住那份兴奋,怕一时的不可遏制的笑声,让旁人不知不觉地听了去,落得旁人在身后嚼舌不已,落得一个不够稳重的坏名声。
当目光从王靖宇的身旁移开,夏莲花方才慢慢回味王靖宇,刚才嘟嘟囔囔所说的话,感觉姐夫王靖宇就是在推诿,旁敲侧击地拿话挤兑自己,心里突然就感觉不是滋味。
“我看姐夫,今天就是不地道呢!姐夫你必须说清楚,我怎么就调戏你了呢?姐夫这些话,是不可以乱说的。毕竟我是姐夫小姨子,如果让旁人听了这话,还以为我与姐夫,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!再者,姐夫口口声声说,对我没有非分之想,我可打死都不相信。刚才姐夫的一双眼睛,就一直在我身上溜来溜去,是不是对我身材感兴趣啊?如果姐夫感兴趣的话,姐夫何必还扭扭捏捏的呢?”
夏莲花已经不满足王靖宇,如此这般地说无用的话,又开始拿王靖宇的话说话,挑明若是那样说话的话,就应该三思而行了才对,以防那些话被旁人悄悄听了去。
至于王靖宇为什么这样说话,夏莲花倒没有心思去想,只是提醒姐夫王靖宇一句,没有非分之想只是一句搪塞,其中蕴含的意义昭然若揭,不要遮遮掩掩抑或躲躲闪闪。
毕竟知道姐夫王靖宇好色,夏莲花竟然没有一点掩饰,直截了当揭穿姐夫王靖宇,刚才竟然偷瞄自己的傲然胸部,一副十足色迷迷的讨厌模样,看得夏莲花感觉很不自然。
既然王靖宇对自己感兴趣,夏莲花就虎着俏丽的脸庞,眼睛看着不远处的姐夫王靖宇,嘴里却不适时宜开门见山,戏喻姐夫王靖宇怎么去做,方才达成心里的那份念想。
夏莲花嘴里依然在唠唠叨叨,心里当然知道姐夫王靖宇,无论如何是不会假戏真做。将自己的这位小姨子悉数拿下,只是图一时的心里痛快,将一将王靖宇那觊觎之心罢了。
如果是在当年那些时日,就是给夏莲花十个胆子,夏莲花都不敢在王靖宇面前,赤裸裸地说这些大实话,一是夏莲花还没有了解王靖宇,而是怕那时的王靖宇真的冒险。
如今两人已经是老朋友,对那些人伦之事视过眼云烟,也没有了当年的那份热情,更没有一点心思去想入非非,图的就是一时的口舌之快,聊以打发此时的无聊时光。
如果说与王靖宇有什么话,对于如今已婚的夏莲花,就是几天不见想看看而已,为的是满足一下心里的一丝空虚,顺便拉几句家常话罢了,此外就没有什么它图了。
“我看,今天就这样。刚才说的这些话,我俩就不必再纠缠,话是哪说哪丢吧!如果有些话,传到我家小吴那里,码不定又会有幺蛾子。你知道小吴的脾气,怎么就越来越大了。依我看,是不是到了更年期,情绪突然就变坏了啊?如果你有机会,就找小吴玩一玩,劝劝她不要遇事,就无端地发脾气,闹得我里里外外不是人,整天战战兢兢地过日子。”
王靖宇默默地坐在沙发上,转头看了看小姨子夏莲花,连忙若有所思地端起茶杯,仿佛像打总结似的要夏莲花,别将今天的谈话内容告诉吴靓影,以免闹出一些不愉快的话题来。
知道夏莲花从来不传话,王靖宇感觉还是小心为好,连忙将心里的话说在前面,为的是在于防患于未然罢了,让夏莲花听了刚才的那些话之后,就不要在吴靓影面前东说西说。
这不是说王靖宇小心谨慎,在于如今吴靓影是更年期,平时时不时就与王靖宇大吵大闹,弄得王靖宇整天灰头土脸的,王靖宇当然要多个心眼罢了,为的是顾全大家的颜面而已。
毕竟与吴靓影已经是老夫妻,王靖宇当然知道妻子的秉性,只是妻子的脾气已经越来越大,王靖宇也只有忍气吞声的份,不想与妻子大吵大闹而已,只想将究过下去就算了。